孟行悠脸色有所缓和,端起架子高冷地嗯了声,没再说什么。
白煮蛋暖呼呼的,在脸上滚着很舒服,一点也不烫,孟行悠另外一只手扯住迟砚外套的领口保持平衡,滚了两下,问他:烫不烫?
大课间做完广播操回来,体委拿着报名表来到迟砚座位上,满脸愁容:班长,咱们班一千米没人上,这怎么弄?
几轮筛选下来,孟行悠的点子被全班投票通过。
一个又一个如刀子的词语钻进孟行悠的耳朵,心口被划得钝钝的痛。她一个人局外人尚且如此,她不敢想象迟家三姐弟特别是景宝听了是什么感受。
本来尖叫是用那种看演唱会用来鼓掌的小道具来完成的,班上的人手还没动,话音一落,后面的学生群心甘情愿做了他们班的鼓掌道具,整个操场都被尖叫声填满,比养鸡场还热闹。
迟砚隐约感受到孟行悠情绪不太对,可又说不上为什么,还想跟她多说两句话,六班的人一波接一波涌过来,顺便把他挤出了半米开外。
孟行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震惊地看向迟砚。
孟行悠无力地阖上眼,作为一个声控,面对声音好听的人,生气真的是一件好难好难的事情。
后来几个班委觉得不太对称,孟行悠便给男生多加了一个字,变成了酷酷盖。